与苏里卡的首战中,向来强大的坚贝拉却并没有占到很大的便宜,因此,趁着暂时休战,首领们在会议室召开了二次会议。
“竟然利用民众来打人海战术,真是岂有此理!”
芬尼气氛地捶了下桌子,把几人的茶杯都给震倒了,成功获得了好几句骂。
查尔不爽道:“你生气归生气,能不能别捶桌子啊!我的衣服都被你弄脏了!”
“我这身衣服本来还不打算洗的,你这么一整,我就得洗了……诶等等,闻着好像还挺香的,看来不用洗了!”厄德喜滋滋地说。
查尔:“……你那个能叫衣服吗?!”
唯有阿尔法面前的茶杯被他好好地握在手里,所以没有洒掉,但他还是说话了:“冷静点!真当这里是你自己家呢?”
“被那种卑鄙的方式杀死,我这是在为死去的兄弟感到不值!”
芬尼气得又“乓乓乓”捶起了桌子,把桌子震得一跳一跳的。
“哎呀!还来?!死肌肉男你脑子里是不是全是沙子啊?!”
查尔抖了抖湿透的上衣,气得跳脚。
“打起来打起来!这样我就能不费吹灰之力解决掉两个对手了!”
厄德兴奋得直拍手。
阿尔法头疼地看着这闹腾的一窝,叹了口气。
公主殿下啊……快点过来吧!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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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时的贝拉公主,正被女皇传唤,前往女皇的宫殿。
来到宫殿前,一推开门,急切的脚步声传来,然后,就有一双手抓住了她的手。
贝拉叹气道:“母上大人,你可是女皇,别这么毛毛躁躁的……”
“我这不是担心你嘛……快让我看看,有没有受伤?”
常年深居宫殿里的女皇竟然十分年轻,头发也是跟贝拉一样的黑发,当然,容貌也十分美丽,远远看去,甚至会让人误以为她和贝拉是一对姐妹花。
“没有没有……”在家人面前的贝拉根本就没有在外的架子,无奈地将身子转了一圈,给女皇看,“根本伤不到我。”
女皇是个柔弱的性子,一直以来,贝拉为了守护这个家,都在拼命地努力着。
好在她的努力不算白费,至少现在皇室的威严是保住了,几个首领在她的调和下,也没有了以前那股针锋相对的敌视感。
贝拉相信,等她再长大一点,一定可以将坚贝拉统一,使之真正成为一个团结的强国!
“姐姐。”
房间的门那里,一颗小脑袋探了出来。
是个小女孩。
“妮拉,快过来!”贝拉招招手,亲昵道。
妮拉小跑过来,扑进了她的怀里,蹭了蹭:“姐姐。”
“你不在的时候,这孩子一直念叨着你呢。”女皇爱怜地看着自己的这一对女儿,抚摸着她们的头说。
因为常年要处理公务,贝拉很少有陪伴母亲和妹妹的时间,听到母亲说这话,她忽然有些心酸。
贝拉一笑,如同冰花绽放:“放心吧妮拉,姐姐不会有事的,以后会多抽点时间来看看你们。”
一家三口拥抱着享受短暂的宁静,谁也没有说话。
终于,贝拉想起了正事:“母亲,您找我来是有什么事情要说吗?”
“啊!瞧我这记性……”女皇一敲脑袋,“我想说的是,此次苏里卡发动战争,似乎是他们那里神明的旨意。”
“神……神明?!”
神明下达旨意发动战争?
贝拉有生以来,第一次听到这么离谱的东西。
如果真的有神明,那她小时候对着神明的苦苦祈祷,怎么会无人应答呢?
从那以后,贝拉只信值得她信任的人,而不是去相信什么子虚乌有的所谓“神明”。
“是的,苏里卡国信奉雪女,而据说前段日子,他们国家出现了雪女的使者,也正是因为如此,国内民众的情绪才会被煽动,并对我们发起了战争。”
莉丝如果知道她所说,绝对会表示,这锅她不背!
就算没有她,以那种氛围来看,苏里卡的人也必定会找人打架,而她的出现,只不过是让那些想打架的人多了……一点点而已。
这么一说,好像并不是完全没有关系的样子……
所以这锅,能背,但只能背一点点。
“这……”
贝拉陷入了沉思。
“而且,听说苏里卡的军队里,雪女的使者也在其中,所以,你要更加小心一点。”
她能做的并不多,也就只能像现在这样培养些眼线来打探消息,真正要做的事,几乎全都压在贝拉一个十四岁的孩子身上,实在很让她心痛。
这些,都要怪身为女皇的她的无能。
贝拉坚定地点点头:“我知道了!”
“事情说完了,我就不留你了,你去吧。”
“是!”
贝拉最后又抚了抚妮拉的脸,看了女皇一眼,转身离去。
女皇和妮拉就这么静静看着贝拉的背影,直至不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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贝拉来到议事厅门口时,里头已经闹翻天了。
会议室里的桌椅歪七倒八的,而芬尼和查尔扭打在一起,厄德在旁边起哄,阿尔法则是一脸放弃了的样子,在那里静静地喝着茶。
“……”贝拉站了好久,眼见那几人还有越来越过分的趋势,她忍不住一喝,“停下!”
几人的动作戛然而止,阿尔法看过来时,仿佛见到了救星一样:“贝拉……”
“你们在做什么?”
贝拉踏进会议室,拔出腰间的佩剑,一把刺进会议桌,直接捅了个对穿。
做错事的三人咽了咽口水。
在贝拉的面前,几个大老爷们此时就像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,默默地在墙边站成一排。
“贝拉对不起,我太冲动了。”
芬尼又是祭出了他的委屈脸。
查尔不想说话,他现在正忙着为他的衣服哀悼。
厄德则是低着头,一副“我什么都没干”的有恃无恐的样子。
额头青筋跳动的贝拉长长地呼出一口气:“算了,正事要紧,都坐……”
仔细一看,她才发现,没得坐了。
除了那张桌子,其他的椅子不知道经历了什么,缺胳膊少腿的,有一张还大摇大摆地挂在窗户那里,要断不断的椅子腿一晃一晃的,尤其可怜。
贝拉深呼吸了几口,才把即将暴涨的血压给压了下去,走到会议桌前,一个轻跃坐在了桌子上。
“是让我们坐吗?”厄德腆着脸问。
“站着。”
“哦……哦。”
厄德默默地站好。
贝拉现在根本不想让他们好过。
这些木桌椅都是临时拼凑起来的,全都是钱啊,钱啊!!
这么多钱,就这么被这几个王八蛋给糟蹋了!
她真的是脾气太好了,才没用她的长枪给这些家伙串起来架火上烤,来解她无处发泄的怒火!
“今天的仗并没有什么战果,你们,还有你们的手下,平时打架的劲都去哪了?”
几个人默默不语,甚至连没怎么犯错的阿尔法都没低下了头。
苏里卡无耻是无耻,可这是对手的问题,而他们自身的问题,还是轻敌。
因为轻敌,所以芬尼将他的双斧丢在角落,挥着一把铲子去跟人家打,结果铲子被人家一刀两断,白白落了下风。
身为舞铲阶级,手里却没有武器的话,肯定就只有挨打的份。
因为轻敌,厄德一边战斗一边还在吃着什么,很明显就没有把注意力集中到战斗上,所以一直和对方的大将纠缠不下。
因为轻敌,很多士兵的态度都不认真,所以士兵们轻则受伤,重则死亡,这些情况,本都是可以避免的!
当然,她也不是说,对手的问题就不是问题了,相反,问题还大得很。
北方的苏里卡虽然民风彪悍,人民的身材也十分魁梧,但他们平时基本没怎么经历战争,再大的身材,在各种熟练的战斗技巧面前都会显得如同纸薄,这点从今天苏里卡军队那种鲁莽的战斗方式就可以看出来了。
可奇怪的是,即便是这样,苏里卡的将士们却好像拥有着不怕死的精神一样,哪怕受伤也能奋力战斗至最后一刻,这种意志,再加上他们本身身体条件的优势,无疑是十分可怕的。
简直就像是加持了谁的祝福,让他们变得更加强大一样。
难不成,这就是母上所说的,那个雪女使者所持有的能力吗?
赋予人民不屈的意志,再施展能力强化他们的身体,从而让他们为自己而战斗吗?!
呵,所谓的神明使者,没想到竟是如此无耻的东西!
“我从母上那里得到了一些信息,你们听我说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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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里卡营地。
莉丝抱着双腿坐在火堆前发呆,身体被雪女使者专属的白袍子遮得严严实实的,在火光的映照下,背影看起来更加娇小。
“啊啾……”
莉丝突然打了个小小的喷嚏。
“怎么了?着凉了?”
刚回来的佐菲将目光投过来,手已经开始解着身上的斗篷。
“没。”莉丝吸了吸鼻子,直觉道,“感觉有人在说我坏话。”
“啊,这样啊……别想太多,怎么可能会有人说你坏话呢……”
佐菲颇为可惜地将斗篷扔到一边去。
他还指望能用这件斗篷让莉丝感受下他的温暖呢……
而莉丝关心的显然不是这个:“查到了吗?”
“我揪住几个坚贝拉的百姓问了下,虽然被怀疑了,还警惕地问我是不是间谍,但我是谁?我可是……”
“查到了吗?”
“……查到了。”
就不能让他把惊心动魄的过程讲出来么!他还想借此来耍耍帅的呢!
盯着莉丝严肃的小脸许久,佐菲败下阵来:“那个少女是坚贝拉的大皇女,叫做贝拉……”
莉丝回忆着白天看到的美妙景象,深以为然地点点头:“嗯……确实很大。”
虽然没到那种堪称“凶器”的程度,但以那皇女的大致年龄来看,已经算很不错了。
“……啊?大什么?”
“没,说你的。”
“哦,听说她是坚贝拉实际的掌权者,能力出众,还统领着手下的几个大将,啊对,今天你应该已经见过两个了。”
莉丝点点头。
是的,一个黑皮肌肉男,一个光头矮胖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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